NBA新秀之乌布雷,明明可以靠脸吃饭,却选择像蟑螂一样坚强
很少有球员像凯利·乌布雷一样。他明明是一个黑人球员,却在选秀前依靠着颜值闻名天下,英俊的面庞成为了他最犀利的武器,帮助他征服了一个又一个的少女球迷。
这是一个容易诱发人好奇心的家伙,他除了英俊以外还有什么过人之处?他为什么要在内臂文上“上帝”和“畏惧”的字样?但乌布雷最想告诉这些好奇者的只有一句话:一个2岁经历父母离异,9岁亲历过卡特里娜飓风,10岁学会一个人在黑夜里入睡的人,在篮球场上早已无所畏惧。
飓风过境
所有的NBA球迷都听说过卡特里娜飓风。
因为这场飓风,新奥尔良黄蜂队一度搬迁至俄克拉荷马避难,这次临时转移唤醒了俄克拉荷马人对篮球的渴望,这才有了日后雷霆队的从天而降;
因为这场飓风,NBA球员们发起了大量捐款和公益活动,阿里纳斯和麦迪在休斯敦曾经上演过一次远至中场的三分球对飙,没人会料到,这两位巨星会在若干年后双双远赴中国;
因为这场飓风,凯利·乌布雷的人生也彻底地被改变了。
正如所有的自然灾害一样,卡特里娜飓风也给出了一些细思极恐的前兆,小镇西边有人在床下发现了大量莫名死去的蟑螂,可没有人知道这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灾难。天气预报并不足以让新奥尔良人警醒,然后,飓风裹挟着暴雨,袭向了路易斯安那州全境。
“我们看到人们在街道里游泳,我们看到人们在屋顶上张望,”凯利·乌布雷回忆着他9岁时发生的一切,“那些人,就是我们的邻居啊……”
无数的树木被连根拔起,无数的房子就此泡进了水中,乌布雷的家也没能例外,他跟着单身父亲老凯利·乌布雷躲进了一家旅馆,开始为每天的生计而愁苦。“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,”老凯利说,“我每天清晨起床,唯一的目标就是找到下一顿的食物,一连数周都是如此。”2005年8月28日正式入境美国的卡特里娜飓风,几乎给新奥尔良带来灭顶之灾。
老凯利无暇去考虑孩子什么时候回到学校的问题,生存的压力迫使他脑袋如飞运转。9月的一个夜晚,痛下决心的老凯利带上儿子,在苍茫夜色里离开新奥尔良西去,小凯利就这样在9岁之时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迁徙,目的地,是得州的航天城休斯敦。
“我爱新奥尔良,”老凯利事后回忆道,“但我是现实主义者,我不希望儿子再成长在糟糕的环境里,和我当初一样,总是要为下一顿饭能不能吃饱而担忧。”飓风的毁灭性如此巨大,也彻底撕裂了乌布雷的家庭,虽然父母早已离异,但这次迁徙,使得小凯利从此和母亲唐亚·科尔曼作别,两个同母异父的兄弟安博和贾雷德,从此也被封存在了小凯利的记忆之中。
得州蟑螂
原本就不富裕的老凯利抵达休斯敦,没有积蓄、没有亲人、没有住所,这意味着:相依为命的父子两人,将在这座城市从零开始。
每小时工资10美元,老凯利从休斯敦萨姆俱乐部的夜间服务员起步,努力为父子二人的生计而开始奋斗。当然这也就意味着,那个9岁的儿子需要孤独地度过一个又一个漫漫长夜。
“我爱你。”父亲会用一个吻和儿子作别,小凯利随即就要拼尽全力,争取在父亲正式出门前睡着,当然有很多个晚上,他都是以失败而告终的。小凯利·乌布雷经常干脆一骨碌爬起来,在家中各处流离着,可即便是父亲的床,终究也无法和父亲的怀抱相比。
但地处得州,凯利·乌布雷父子很快活得像这里的蟑螂一样坚强。
尽管每晚都要披星戴月在凌晨回家,但老凯利雷打不动地要开车送儿子去上学,“我只想确保他安全,”他说,“很多时候我只是用手碰着他,确保他一直都在我身边。”父亲还特地给儿子交代了光荣的任务,一旦自己打盹,就立刻要负责摇醒。
因为曾经在新奥尔良为UPS速递公司工作15年之久,这家连锁企业愿意在休斯敦也为老凯利提供一份工作,可不曾想,竟然遭到了拒绝。“这份工作占据的时间太长了,”老凯利说,“我别无选择,因为我没有钱。”
老凯利疯狂地工作着,他打着一切他所能打的零工:出售黄页广告、为小超市打工、卖保险,当然还有继续他在俱乐部的工作。他就像一片落叶般,风吹他到何处,他就停留在那里……
施乐公司随后接纳了老凯利,他的儿子曾亲眼目睹爸爸两年都穿同一件衣服,有时父亲甚至得到当地的食品店里去求经理,让他随店面宣传单发放广告,“这一切都是值得的,我所做的事情,我甚至都不用多考虑,”老凯利说,“因为我们要吃饭啊,我们要付所有的账单啊。”
用老凯利后来的话来形容,那段时光“疯狂得就如同地狱一样”,可他坚信所有的付出都理所应当。“不管这一切听上去有多么艰苦,我都不会要求和别人交换,”老凯利说,“做父母的人都会有这样的信念:或许我们无法预测未来,但为了孩子,我们必须永远往上走。”
妈妈唐亚在达拉斯避难一段时间后回到了新奥尔良,但她根本不打算要求儿子回来,因为她只看了一眼就知道:得州,是最适合他儿子成长的地方。
以总统之名
《堪萨斯首府日报》的记者杰西·纽维尔日后和乌布雷父子接触颇多,他感慨着表示:这位单身父亲,在儿子的生命里扮演了太多个角色,他是儿子的爸爸、妈妈、大哥、最好的朋友,甚至还是儿子的篮球教练。
虽然自己从来不是什么高水平球员,但老乌布雷很快发现了儿子在篮球场上的过人天赋。在休斯敦当地以乔治·布什总统名字命名的中学里,小凯利·乌布雷开始崭露头角。
他瘦弱,但是灵动;他的技巧并未出神入化,可在投篮上独具天赋;他的面庞如此清秀,但只要站上球场,凯利·乌布雷就永远像一头愤怒的猛兽。他开始成为远近闻名的篮坛潜力新星,开始征战各种赛事——其中一场AAU全国锦标赛,被顶在孟菲斯举行。当父亲告诉儿子他无法亲临现场时,你应该可以想见,那英俊的面庞顿时被失落填满。
如你所猜测的一样,老凯利最终踏上了前往孟菲斯的路,开着他那辆早已破旧不堪的丰田车,“我有多累,开得就有多坚定。”当老凯利坐到球场边,为入选休斯敦代表队的儿子欢呼时,小凯利没有回头,就听出了那最熟悉的声音。
父亲没有在孟菲斯留宿一周的余钱,连夜开车又回到了休斯敦。随后进入孟菲斯速贷中心的比赛,父亲没能亲眼目睹,但小凯利·乌布雷和球队一起,把全国冠军奖杯带回了休斯敦。“那应该就是我们人生改变的一刻了,”小凯利说,“因为从那以后我就知道,无论他人在哪里,他的支持永远就在我身边。”
在那些年里,老凯利大概前后上百次到机场送别过儿子,他当然为每一次分别而难过,可他深知,他的儿子有资格作为休斯敦的代表飞赴全美各地,去的地方越多,他未来靠篮球吃饭的可能性也就越大。他会给儿子发去类似这样的短信:“我已经把眼泪哭干了,但这些你不在的周末,正是你人生闪光的机会。”小凯利看到短信经常莞尔一笑。
“他从没看到过我哭,”老凯利说,“可我真的曾无数次泪流满面。”
维金斯替身
很难想象,出身贫寒的老凯利为何能如此英明,一次次地指导儿子在人生中作出最重要的决定。在乔治·布什高中度过三年后,他决意让儿子转学到拉斯维加斯的芬德利预备学校,这所曾经培养出埃弗里·布拉德利、本内特、特里斯坦·汤普森的高中近年来在篮球界已经声名鹊起。
对于父亲的决定,小凯利在日后感激地说,“在我十六七岁那些年,是他教会了我如何长大。”
刚刚抵达芬德利,小凯利也曾经陷入低谷,连续3场比赛总计出场18分钟,可一旦把握住机会后,他就通过芬德利的平台让各路NCAA教练见识到了自己的能力。这时又是老凯利挺身而出说:“我不需要那些捧我儿子臭脚的人,我们需要的,是一所能让他真正取得提高的教练。”
堪萨斯的比尔·塞尔夫教练在这时适时出现了,并且开出了让乌布雷无法拒绝的条件:来我们这儿吧,顶替安德鲁·维金斯的位置。老凯利当即拍了板,“堪萨斯是完美的,”老凯利说,“和其他任何学校比都是,他们都不能和堪萨斯相比,我坚信如此。”
初到堪萨斯,乌布雷一度身披自己在芬德利预备学校的22号,这恰恰也是维金斯曾经的号码,但等到赛季开始时,乌布雷决定走出前辈的阴影,最终身披12号开始了自己在NCAA的征战,他在一个又一个对手面前投进三分球,随后高举双手,露出他双臂内侧“敬畏”(Fear)“上帝”(God)的文身。
“敬畏上帝,相信他无论何时都在你身后,并且听从他的旨意,这是我人生最重要的事。”基督徒乌布雷如是说道。
小凯利·乌布雷永远都尊敬自己的父亲,因此在文身前也征求了老凯利的意见,后者只是表示,“不要做任何让自己后悔的决定就好”,听过的小凯利立刻郑重地点头称是,“我很确定自己在做什么,”乌布雷说,“因为我在教堂里感受到了这一切,这是上帝传达给我的旨意。”
对凯利·乌布雷父子来说,上帝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,就是把他们父子俩交给了彼此,他们曾经困苦,他们曾经贫寒,但他们有着最大的共识:“做凯利·乌布雷,是最美好的事。”
在清晨的车里摇醒快睡着的父亲、在空无一人的体育馆里独自练球、在孤单的夜里寂寞入睡、在巴克莱中心向世界微笑,经历过这一切以后,小凯利·乌布雷终于拥抱了人生中的第一份大成就,他愿把这一切,都献给那个和他拥有相同名字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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